柒琦七

雷谭专业户,快乐似神仙。
头像来自@伊湘
只吃谭受的哦
对谭攻相关超级雷,还请各位注意
(。・ω・。)丿♡

怪物与狐狸【十八】生活的局促

除夕礼物!

我活了,我在棺材里做仰卧起坐

算是过度用的间章哦。

复活吧!我的合集!

  

  

  

  

     “战场上出生入死鲜少受伤,去游乐园一耍摔成骨折;绝了。”

     格兰兹收回望远镜,他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可怜的雷鲁根正在避雷针上生死时速,天知道下一道雷会不会就这么劈下来。

   “只能说这也是一种天赋吧。”凯尼希半个身子都挂在窗沿上,对面楼顶的雷鲁根跟狗熊蹭树似的搓着避雷针,这让他有一种给避雷针抛光打蜡的错觉。

     拜斯刚想说些什么,一只蹭着他手的软乎乎毛茸茸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他放有些不满地放下望远镜:“谁……哇!是猫!”

     一只方头方脑的奶牛猫正扭着脖子蹭他的手,后颈毛都翻了起来。

     “这不是大队长养的猫吗?我记得叫……刘大栓——这名字可真奇怪。”

     “咪~”

     “哇!咪咪!”格兰兹凑了过来,伸手想挼挼猫咪的脑袋,被刘大栓以一个嫌弃偏头躲了开来。

     “哈哈,格兰兹果然被它讨厌了。”诺依曼毫不留情地嘲笑有着天弃之子别称的格兰兹,在有了险些被他和雷鲁根抓去绝育的经历后,就算是再不记仇的猫也不可能会对他有好脸色了。


   格兰兹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我不该贪那十刀的。

     “看来,你被主抛弃了。”来自地球猫猫教教徒的落井下石。

     “是吧。”

     “是个屁啊!”

     “别闹了,对面有情况。”果然还是凯尼希最靠得住了。几人一同转头望向对面小宅子的屋顶;只见黑脑壳小人不知道怎么解开锁从避雷针上跳下来,一个前翻咕噜把黄脑壳小人一捞,提溜小母鸡似的往胳肢窝下一夹。一只手攀着水管呲溜一声滑到二楼窗台,打开玻璃窗就跳了进去。

   “嘶——”

   四人把堵着耳朵的手拿了下来,指甲刮铁片的声音谁听谁知道。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大队长又双叒叕输了。

   “真惨啊,一如既往呢。”

   刘大栓的胡须抖了抖,像是在笑。

   明明斗不过还偏要去惹人家,又菜又爱玩。百分之八十的幸运点,对被x针对的她来说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X也是真的没用,强行给人家幸运点锁到百分之二十都没能达成目的,太丢份了。

   很难不理解诸神排斥他的想法呢。

   唉↑呀↓,反正这次也没出什么意外。刘大栓伸了个懒腰,他只觉得无聊,在人物的管理页面把雷鲁根的幸运点拉到顶之后踩着排水管跳下屋顶,打算去看看他掳过来的那个小姑娘。

  

  

  

  

   快满四岁的克莱门汀要年底过生日了,礼物是她自己送给自己的小刀。

   生日……啧,无论是原来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都只是一个年龄的记录点罢了,仅此而已。

   真无聊。

   虽然只是孤儿院旁的一片小树林,午夜过后也是十分阴森恐怖。入秋后天气转凉,树叶纷纷脱离枝头,在地上堆起一层又一层的厚重毯子。来年它们将会成为这些树最好的养料,前提是没有哪个脑子鼓了包的带好人来给绿化事业贡献一份肥料。就克莱门汀所知,自己脚底下刚好躺着一位肥料先生。

   脑子里塞满肥料的人做着肥料一样的事,最后作为肥料回馈一下大自然,也算是积了点阴德。

   嘛,这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

   克莱门汀在树干上刻出一只猫的脸蛋——方头方脑,又圆又胖。

   这可不是什么语病,那只猫就长这样。

   “*****。”幼女骂出不符合自己这个年龄的脏话。她往后退了几步,提起小刀,对准猫头,手腕轻轻转动一下。

     三,

     二,

     一。

   “咚。”

   刀钉在木头里的声音。

    “嘁。”克莱门汀从猫眼睛上拔下面包刀,由于腕力不足,她只能将刀刃最多插进树皮表层——这和她克莱门汀大人原先的水平大相径庭。

   “哎↘️呀↗️,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能把小刀钉在树上可是很了不得呢。对自己别这么严格啦,喵喵。”

   “谁?!”

  克莱门汀迅速转过身,手里的面包刀险些被她掷出去——在敌人未知的情况下让武器脱手不异于自寻死路。

   有些耳熟……

   “杀气不要这么重嘛,我希望能跟你好好沟通沟通,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

   “我可不认为躲在暗处的家伙能跟我好好谈什么,未免太没诚意。”

   克莱门汀握紧小刀,俯下身子。

   “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带你来这个世界是让你来享福的而已。”

   带我来这个世界……?

   是那只该死的猫!

   不管这只猫是魔物还是什么魔神的伪装,能够扭曲世界的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原本还在逃亡路上的她历经了那不死族以及那些怪物女仆的摧残后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容易恢复了精神,眼见目的地就在眼前了,可是!可是!可是这只该死的猫!说了那么几句后就直接把她丢到了现在这个世界!文明、科技、道德等方方面面中除了有魔法的存在,其余跟原来的世界都完全不同!而且还是这么个落魄的开局,战争后正在重建的战败国,温饱不济的生活和羸弱的身体,连只猫儿都掐不死!

   毁掉了我生活的罪魁祸首!

   见克莱门汀没什么回复,那声音也顿了会儿:

   “某种意义上,你跟她还蛮像的呢。可是从根源来讲又有很大的不同。”

   “蛤?”

   “因此,需要善升……哦不,是改正。”

   “哈!”克莱门汀只觉得好笑,“你当你是什么玩意儿?神吗?能够随意左右决定我的未来和思想?真够恶心的。”

   一边带她来到望不到头的深渊后一边说着救赎的话?跟前一个世界的教国圣典组织真像啊,说不定是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哎呀,狠话是真的像,思想上倒差了一大截。如果是她的话再怎么也得多思考一点吧——不过正是如此,X才能每次用她的思想去坑害她。

   跟那家伙一起胡闹的B和F要好好教育教育。

   “好啦好啦很抱歉之前不经您的允许把您给带走了,但如果您从我这个角度看想必会做更过分的事。所以请让我们将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互相理解一下好吗?”

   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高傲多可恨,不过特权阶级从来不会反省——这也是特权阶级的特权之一。

   “而且,您一开始的目的地不就是帝国吗?如今我帮助濒死的您到达目的地,还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您不感谢我反倒对人家喊打喊杀,好过分哦。”

   “我要去的是帝国!不是这个在两年内就迅速嗝屁的帝国!”

   “不都没差吗。”在您到达的两年内迅速嗝屁这点。

   猫咪跳下树,踱着小碎步走向她。

   “我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溜达的时候想找个人来排解排解寂寞顺便做个委托,为什么找到您呢?没有为什么,只是我找到了您而已。”

   “并且,您不是我的目标,仅仅只是一环。”

   “如今也得走一步算一步不是吗?在这个杀人成本极高的时代,我的存在不也反向保证了您的安全吗?”

   这样想来,我简直像人类编造的宗教书籍里的圣父一样。唉,这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高洁善良心怀大爱的猫儿呢。

   想到这里,猫咪脚步轻巧地小跳几步。踩在树叶上的沙沙声打着节奏,如同音乐一般。

   放什么苟屁。

   克莱门汀皱起眉,她仍旧没有找到那只猫的身影,声音也如同四面八方传来的一般。

   克莱门汀现在只想给他来几刀。

   他说的有些道理,可克莱门汀没有看到实质性的好处,自然不会同意他的说法。不过根据刚才的话,自己对他的重要性可能并不小。

   但也有可能,他所需要的不仅限于自己,还有其他的替代品;不然怎么解释她的这四年?

   四年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灵光的脑袋瓜子要多转转,孩子。我可不是专门抓你来迫害的。”

   “你给我什么作为保证?”

   “未来。”

   “蒸蒸日上的生活,以及好的改变。”

   “事成之后我会满足您的一个条件,您想回去也好,想要得到什么也罢。我都可以为您做到。”

   “太虚无缥缈了,你以为我会信?”

   连他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提出这样的要求?克莱门汀甚至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个傻子。

   对面安静了一小会,随后,一颗湿漉漉的东西丢到她脚边。那只猫从暗处走了出来,一只眼眶往外涌着鲜血,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明亮如星。

   “我建议您把它捡起来,不会有危险的。”

   克莱门汀照做了,半信半疑地。实话说太久没有摸过新鲜血肉甚至有些犯恶心,不排除因为对象是这只可恶的猫的原因。

   在指尖触碰到眼球的一瞬间,几段画面涌入脑中,克莱门汀甩开眼球,皱起眉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它。

   “不再看看吗?您只是触碰到了而已。”猫见此得意了起来,胡子一抖一抖。那些只是他根据“克莱门汀会答应他”这个条件推算出来的模糊数据,但再怎么说准确度也有百分之八十以上,他对自己的脑袋很有自信。

   “没有洗脑哦。”这只是演算未来的幸福程度而已,并不是预知。

   “难道这不是你虚构出来的吗?”

   猜对了一半。

   “孩子,我从不骗人。”

   “你想从我这里获取什么?”

   “我说过了,我在完成一个委托。您想怎么样不关我事。只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顺便一提,死了之后可就没有重来的机会了哦。”

   金色的眼球颜色淡了一些。克莱门汀瞪了他一眼,红色的眼睛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最终,还是将它捡了起来。

  

  

  

  

   刘大栓慢悠悠地走在屋檐上,两只空空的眼眶正往外淌着血。他不在乎这些疼痛,把痛感开关关掉就可以了;让他不爽的是那个小丫头,在他以为可以离开后,突然冲上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且不论她是否真的能伤到他,刘大栓仅仅只想看看克莱门汀会做些什么。但让他失望了,克莱门汀既没有多问些什么,也没有提出些什么。而是手起刀落,十分干净利索地挖掉了他的另一只眼睛。

   真的超级气人耶!明明有着天生的聪明脑子却不晓得用!暴殄天物!跟这小破孩子比起来,埃里希要更好玩!

   卧槽。

   雷鲁根看着碗里打出的鸡蛋。一,二,三,四……四黄蛋?

   既然这样,那再打一颗单黄蛋就够了,早饭给那只猫也做一份。这么想着,他打开了另一颗蛋。

   一、二、三、四、五。

   “啊?”

   回到家的刘大栓,被堆了五个煎蛋的猫碗吓了一跳。

   ——断、断蛋饭吗?


   

  

  

  

   谭雅抬着脚坐在书桌前处理着工作,她腿伤之后行动不便就没怎么去过公司,因此这些天都是叫人将文件运送过来在家办公。

   真是多灾多难啊。

   被迫自愿待在屋里,心情自然是不太美丽。就算她本就是个冬天不出门的性子她也不爽,有门不出和没法出门那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写完最后一个字,谭雅伸了个懒腰。刘大栓正在窗外的月桂树上玩,扑索扑索的声响吸引了谭雅的注意力。天气越发的冷,月桂树黄了叶子,风一吹就带下不少来。

   谭雅唤了两声,猫咪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嘴上还叼着被咬得残破不堪的胡桃夹子。

   瞬间心情都好了不少。

   猪饲料把自己捣鼓得再漂亮也是猫厌狗嫌。

   “你还真喜欢拿那东西当磨牙棒。”刘大栓顺着月桂树的断面跳上窗台,谭雅把手往他腹下一抄拥进怀里。“成天吃脏东西也不怕染上晦气。”

   这再晦气哪能有您晦气呢。刘大栓把舌头上的漆全舔在谭雅手上,翘起屁股。

   快,玩我。

   小猫咪这么可爱,做什么都能被原谅。

   预想中轻柔的手却猛地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发:“可没时间陪你玩。”紧接着是包着草纸的胡桃夹子被丢进垃圾桶的声音。

   订单增多不代表好事,与之相伴的是各方的活跃——总而言之,都是两个大头加上一群汪汪乱叫的狗罢了。就算能被这样简略的概括,其中利害关系和明争暗斗却叫每个人都忍不住精神紧绷。

   说起来,东方大陆的国家陷入了内战。

   如果与她的记忆没差,最终会是代表红色的那一方胜利……多的谭雅也不了解。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的前半辈子,『他』所能看到的都是米国想让『他』看到的,西方强大的舆论抹黑扭曲的能力更是在这辈子叫她领教了个透。

   自己一直下注的赌头输得一塌糊涂,到时候合众国的心情想必很微妙吧。

   谭雅忍不住嗤笑一声,将处理好的文件摞放在坐位左侧。

   反正现在也不关我的事。

   只有在这个时候会羡慕杰图亚,羡慕这个欺诈师——让我们用谭雅最喜欢的称呼叫他——『老不死的老骗子』怪物般脑袋的强大。

   谭雅弯腰搬起另一摞未处理的信息开始编辑整理。

   其次,长期雇佣的佣人家中出了急事而辞职,要再找一个放心好用的替代者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考虑来考虑去也就无非那几点:

   嘴要严实,人要懂事,干活勤快,手脚干净。

   又要机灵会看眼色,又要愚钝不起疑心。

   麻烦。就算早早就安排了招聘和实习流程,面试筛选也很烦人。毕竟合格的保姆比优秀的应届生难找太多了——回忆起自己大学毕业跑断腿找工作的那一年,谭雅忍不住一阵唏嘘。

   怀里的刘大栓见谭雅迟迟未动,翻了个白眼,又窜出了窗口。

   真悠闲啊。她不禁感叹道。

   麻烦死了,怎么可以因为这点小事而失去拍我高贵屁屁的心情?

   我不允许!

   学着某人的样子嗷了一声我不允许,刘大栓撒开腿跑向前方。

   谭雅也不管他,反正到了点会自己跑回来的。她就这么坐在桌前编辑文件,时不时捶捶发麻的腿,直到她看见一个身影朝房子着狂奔着。

   雷鲁根胳膊夹着刘大栓,拎着公文包憋红了脸冲进家门用力地拍上门,双腿发软半蹲着喘着粗气。偏偏刘大栓不安分,扭动着身体想从他胳膊里逃开。

   死猫!!!

   好家伙,谭雅单脚蹦出房间,趴在二楼护栏上往下看:“这是怎么了?像是有狗在后面追似的。”

   雷鲁根踱到沙发旁,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腰端起水一饮而尽。随后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就是挨狗撵了!”

   “……啊?”

   雷鲁根揪住刘大栓后颈皮,用力地甩了几下泄愤:“还不都是因为他!”

   他这正在回家的路上呢,碰巧遇见了乱跑的刘大栓;便想着天色不早了给她带回来。这肥猫一开始还好好的,谁知他们路过一户养狗的人家时刘大栓不知道犯了什么邪,非要过去往人家屁股上来那么一下,成功的激怒了那只性格暴躁的斑点狗。

   头一转,罪魁祸首跟没事猫似的喝着猫碗里的水,还伸了个懒腰。

   “就该拿只笼子给他关起来!”

   “你跟一只畜生计较什么。”谭雅单脚往下蹦着,“看你还能在这说话,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什么叫没什么问题……”雷鲁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谭雅,近日来“订单”的增加叫二人都感到了压力,他的情绪也深受其影响。

  因为想要为对方分担压力,而为自己加大工作量,另一方看到后深感抱歉而更加努力。加大工作量的一方看自己的目的没达到,继不甘示弱地压缩休息时间。而这又招致了对方的不满,唯恐被落下的情绪促使对方想要压过一头……如此往复只会造成恶性的循环——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你别蹦蹦跳跳的,小心又摔一跤。”

   谭雅敷衍地耸耸肩,直接坐上扶手往下滑:

   “那你接住我不就好了。”

   “喂!”雷鲁根往前两步接住她,“你又来?!”

   “反正有你接住我喽。”

   这是天天待家里憋出病来了吗?

   并不,谭雅只是单纯的想折腾他。


   不过折腾完了,他这一天紧绷的情绪也是缓和了下来——雷鲁根抱着谭雅坐在沙发上,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的位置。

   “摸摸我。”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

   雷鲁根全当没听到,腰往外一撤,挑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谭雅怀里。

   ……我刚洗的澡。

   算了——谭雅翻了个白眼,但是没有表情——反正不是她洗衣服。

   “你真的该管管那只猫了……”

   “下次一定。”

   “有时候我都感觉他爬到我头上来了……”

   “怎么会呢。”

   “合众国和联邦支持着两个政党,柏卢又闹腾起来了……”

   “就没安宁过。”

   自打她出生到现在。

   “那群高卢鸡又在搞什么鬼,没王国的能力还偏要来掺一脚,该死的……”

   “那晚餐吃鸡和牛。”

   “不吃牛,晦气。”

   “好。”

   牛:你了不起,你清高!

   谭雅把伤脚搁在茶几上,垫高雷鲁根的头以便捏他的耳朵。

   “他们想把魏玛当成他们斗争的前沿吗?这还没两年呢……”

   “别高看了政客的底线,大好人。”

   比她前世的世界相比,已经算好了不少了。

   “那也确实是,两位阁……”

   “别跟我提那俩黑心老皮鬼,火大。”

   “吭!……黑心老皮鬼。”

   “总之目前,咱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证祖国别像蚯蚓一样,被分成两半。”

   谭雅抚摸着他耳朵后面那块柔软的地方,弄得他痒痒的。她的视线往远处看去,似乎穿透了大洋,回到了那片土地。

   “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祖国。”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雷鲁根顿了顿,绕过了关于祖国的话题。

   “嗯。”

   三分钟后,趴够了的雷鲁根起身去收拾收拾自己。今晚他们决定出去吃饭。

   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祖国。

   可恶。

   多弄些烦心事拖住她的心力吧,这家伙一旦爱国心爆起,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想想,当年与联邦的冲突开始时,她在人家首都插旗子的疯狂行径——最后联邦占领帝都时也插了旗子。

   天高皇帝远的,还那么掏心掏肺干什么!


   草。

   谭雅把脚从茶几上放下来,石膏与地面碰撞发出邦邦的声音。

   在爱国者面前装爱国——希望我的演技不要让我沦为班门弄斧。

   告诉他不用担心,祖国的未来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守护。虽然有些浮夸,但我想也够用了……

   啊啊啊啊啊好烦啊!

   谭雅自暴自弃般往沙发上一瘫,阖上眼打算小憩一会。

   真是的,都已经从泥潭里跳出来了,干嘛还对前公司那么尽心尽力啊!

   绝对得看住这老小子,别把他热血激发出来又做出什么“为了守护祖国我愿作为外交官深入敌营周旋于各个势力之间”的荒唐事情。被杰图亚卖了还要帮人数钱,最主要的是会影响到我的平静生活 。

   为我了平静的生活,更加努力一些吧。


评论(15)

热度(36)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